管它叫豆豆,这么笨。”

“那、那应该叫什么啊?”

叫得太正经不是更奇怪吗,他想。

隋陆没说话,拉下内裤,手指碰到里面的湿润,只绕着阴蒂碾了几下,便划过穴缝,拨弄吐水的逼口:“还是好小。”

水没热起来,最多只到温温的状态,应该是出了问题。

隋陆略显急躁地关了水龙头,用浴巾将陈津南裹紧。

他胸口泛着红,性器将内裤前端高高顶起,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陈津南的内裤刚才被他拉下来一半,皱巴巴地挂在臀上,半根阴茎露在外面,女穴只被碰了一下就陷入高潮前的状态,哆哆嗦嗦地淌着骚水。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不该湿的地方都湿透了,像在重演青春期罪行。

这些年里,陈津南和身下那个女穴相处得不太好,总是想起被冰冷异物进入的感觉。但是隋陆碰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攥紧了,是紧张的,但不害怕。

应该如何处理青春期的性冲动,他在书上看了很多规则道理,可都没能让他想明白妈妈口中隋陆的罪大恶极,就算有罪,他们也是同谋。

他是把自己好好地管束住了,与关起来无异,可钥匙只在隋陆那儿。

这算不算是一种白费力气,殊途同归。

陈津南舔了下嘴唇,伸手覆上隋陆腿间的胀大。那处湿痕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似乎比以前更具侵略意味,一时间,他脑海中闪过许多模糊的画面,亲密的、幸福的。

他们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这个认知让他喉咙发痒。

“你的好硬了,我想摸摸……”

他刚碰上内裤边,想把它拉下来,隋陆先他一步,将他挂在臀上的内裤用力扯了下来。

内裤顺着双腿滑落,掉在脚腕上的同时,隋陆蹲下身,像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循着气味,含住他腿间的穴。

他把自己逼得太紧,饿得太急了,那根弦一旦松开,便是铺天盖地的放纵。

他一下子舔上阴唇,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从陈津南的角度,只能看到高挺的眉骨。他“嗯”了一声,咬住指节,下意识夹紧腿根,大腿内侧的软肉挨在隋陆脸上,一下下,没什么压迫感地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