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消耗精力,隋陆抽出性器,想等他缓过劲再开始。

但他也等不了太久,刚才被高潮的湿逼一下下嘬吸着,抽出来之后,用手勉强续着感觉,空虚难捱。

“还喷吗?”他看不见陈津南下体的状态,只能问他,“我想插了,可以吗?”

陈津南缓了片刻,说可以了,结果隋陆刚把鸡巴放进来,他又喷了一股,还埋怨地往后摸隋陆的鸡巴,要他出去:“啊、怎么这样,先不要……太粗了呀……”

隋陆耐心有限,没惯着他,继续伏在他背上耸动,惩罚似地扇了一下臀瓣:“是你说可以插了,我才进来的。”

“你都喷了这么多了,宝宝。”他对着不够饱满的臀肉抓揉,末了又掴了一掌。

打屁股是隋陆只在床上才会做的事,不疼,反而会带出奇怪的感觉,陈津南被扇得呜咽,揉着阴蒂,一边羞耻,一边忍不住想喷更多。潮吹落在皮沙发上的声音无法忽视,像某种极具暗示性的催促,他抖着腿,快要尿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好,他腮边濡着眼泪,晕晕乎乎地想。

隋陆给套子打结的动作依然生疏,他用纸巾包着兜满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

刚才那一次做了很久,陈津南有些脱水,濡湿的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抱着矿泉水瓶咕嘟了一阵,见隋陆坐回床上,一边依赖地靠上去,给他递水,一边又合拢腿,好像怕他再顶进来。

可惜他的小动作就没有一次不被发现的。

隋陆接过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口,顺势藏起笑意,说:“不做了,带你去洗澡。”

陈津南这下放心了,懒懒地勾住他的脖子:“要睡觉……睡醒再洗。”

“不行,洗完还得涂药。”上次买的药膏,隋陆带来了。

陈津南皱起鼻子:“不要涂。”

“今天里面又不疼,涂药黏糊糊的,不舒服……”

隋陆探下去摸了摸他的穴,确定没有肿,答应了。

陈津南趴在他肩上,舔他那颗痣:“下周末你来,我们一起去看元旦晚会吧,听说有很多好看的节目。”

最近这几次,隋陆都是逃周六的补习班来的。

年底了,隋立擎和陆芮忙得不可开交,外公家里虽然人多,但对他的关注有限,他得以钻到空子。

在他的计划中,和陈津南每周一次的见面应该可以持续到放寒假,因此他答应得很爽快:“好,下周给你带好吃的。”

“我不要好吃的,”陈津南说,“你上次带的巧克力,太漂亮了,我都舍不得吃。”

“那下周带你去吃麦当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