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湿滑的阴唇顿时嘬住了龟头,一缩一吸地夹着。

“嗯……”隋陆腰眼一麻,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大,就这样射了,浓精尽数浇在穴缝里。

他的身体天生敏感,性兴奋的时候尤其,眼下憋了许久终于畅快地释放,他大腿的肌肉仿佛抽筋了一样,隐隐跳动,连带着耻尾肌一块痉挛,性器抖动,又射出两股白液。

从高潮的空白落回现实,隋陆定了定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没顾得上陈津南,陈津南也一直没出声。

手摸下去,他那处有些肿,阴唇鼓鼓地胀出来,上面不只有精液,还有潮吹的水,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看来两个人都没少舒服。

“南南,等会儿洗完你先去沙发上,我换床单。”隋陆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安抚性地吻了吻,打算带他去冲澡。

没成想刚下床,陈津南又从身后环上来,握住了他半软的性器。

再弄可就今晚的第三次了,隋陆眉心一跳,觉出点不对劲来刚结束的那次就是陈津南缠着要的,现在还没够。

“你在生气吗?南南。”他试探性地问。

陈津南不说话,松了手,侧脸贴在他后背上,汗涔涔地挨着。

从小一起长大的经历往往附带一种直觉式的笃定,隋陆忽然福至心灵,把陈津南的心思猜得十有八九,唇角扬起一个无奈又愉悦的笑:“生气就折腾我呢?嗯?”

他转过身,性器正对着陈津南。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有用不完的精力,隋陆刚过不应期不久,硬度又变得可观,深红色的冠头微微上翘。他顺势往前迈了一步,那处离陈津南更近了,“别生气了,给你玩。”

一开始就是一场不知轻重的亲密游戏,现在游戏又进行到了新地图。

两人刚进卧室时心太急,不小心给窗帘留了一条缝,此时天彻底黑了,正是厂区员工下晚班的时间,不断有车灯自窗外晃过,将斑驳树影投在墙面,另有一枝弯曲的树杈落在隋陆背上,乍一看,仿佛给他刺了一幅含义晦涩的文身。

他背肌绷紧,胸口缓缓起伏,捏住陈津南的上颚,阻止了他试图吞吃性器的动作。

“你要这么玩?”他蹙着眉,目光幽暗,在暗室中更加看不分明,“从哪学的?江祁给的‘《故事会》’?”

隋陆不介意让陈津南玩自己的身体,今晚他要多少就给多少,只要他开心,但方式应该是自己教给过他的,而不是他通过不当途径学坏的。

陈津南不知哪来的脾气,硬是别开脸,挣脱了他的手:“不要你管。”

压抑许久的气恼和一股不服输的犟劲在这一刻到达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