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处的内里呢。

明明处在及其潮湿的环境当中,土方还是一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内里一定……一定像是半融化的草莓冰棒。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意识有些漂浮,手指不知不觉间就挪到了胯间的软肉上。

土方十四郎是不嗜甜的,不如说在平时,对甜味的兴趣根本为零。但此刻,他却对坂田银时身上散发着的甜腻气味渴望至极。

饥渴着,爱欲熏心。

暗恋并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只会叫人把无比贪婪的内心藏在暗处,只敢以千万倍的胆怯示人。即使现在可以靠着幻想,躲在浴室的浓稠水雾中抒发出压抑的冲动,现实里土方却连银时的肩都没搭过一次。

光线在土方的眼皮底下颤了几颤,意识回归时,浓白的体液从他的虎口起顺着手背滑下。还有一些渴望自由的种子跳脱出去,贴在老旧泛黄的瓷砖墙面上,合着水珠子,放着慢动作,逃一般地溜进下水口里。

客厅的钟敲了五下,到了普通人家吃晚饭的时间。油炸带鱼的气味,顺着烟道从换气口一股脑涌进土方的浴室,过分巧合地和浴室里的隐约腥气重叠在一起。

土方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条带鱼,挣扎在秘密的爱欲情欲的热油锅里,煎熬着,散发出可悲的令人作呕的腥气。

傍晚泛红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直直穿过,在水汽包裹下生出一条沾血的莹白光剑来,从土方的脊背刺入,并且被吞没其中。

这大概就是亵渎的惩罚,要享受道德廉耻心被刺破的酸胀痛感。

开关被掰去另一个极端,冷水淋下,雾气造出的海市蜃楼猛地嚣张了一瞬间后便销声匿迹下去。

什么?什么都没有。澡洗完了,该吃饭了。

这篇我更喜欢叫它意银(谐音烂梗给我把分扣完)。

虽然我个人感觉这个或许不应当算是边限,但是考虑到……嗯还是勾一下单章的……

【银X子】坂田银时切坏了手

坂田银时切坏了手,这是中午时候的事。

他和十四子的休息时间不一样,所以这天十四子去上班,他自己一个人在家留守。中午的午饭时间他简单地煮了一碗拉面。上桌之前,他看着光溜溜的面顶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十四子卤的鸡蛋,就捞了一个出来。

十四子拒绝他在家里下厨,大量白砂糖的杀伤力是其中一个原因。这就导致他从俩人交往开始,和厨房的接触都仅限于洗菜这个根本算不上做饭的环节。这颗欺软怕硬的鸡蛋今天到了他手里也没有听话的打算。他一下刀,它立刻就加满闪避滚走开来。每天都渴望血腥的刀刃今天看准了坂田银时的手指头,一刀下去马上就见了红。

银时在心里骂骂咧咧着冲了冲手指头和菜刀,气得把整个鸡蛋直接丢进面里。翘着手指头吃完一顿饭之后,手上的小刀口也结了血痂。他就觉得自己好了,包扎也没做,直接在刷碗的时候被洗涤剂杀得直抽气。

消消食之后又在下午的太阳地里美美地眯了一觉,坂田银时彻底忘了自己手上负伤的事。

十四子下班回了家,银时习惯性地先搂着十四子腻腻歪歪地粘了一会儿,俩人就连体婴儿一样,一前一后同手同脚地钻进厨房准备晚餐。

一切都和往天一样,银时洗菜,十四子切肉切菜做饭。唯一不同的就是,银时终于回忆起了自己是个伤员的事。要不是每天不缺肉吃,他下嘴唇里面那层嫩肉怕是都会被咬漏。然而他不敢大口抽气,也不敢明白着骂骂咧咧――他怕十四子反过来又心疼他又骂他,又没有办法地自己来做一整顿晚饭后还要洗碗。

毕竟她也上了一天班,累得不像话。

善解人意的坂田银时默默地稳拿着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