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接送土方的队员敲响万事屋的门,是扎着粉红草莓围裙满脸礼貌笑容的银时拿着汤勺开的。
被银时两嗓子叫出来的土方难得一见表情松弛地走到门边准备出发,来的队员原本就和土方关系不错,看着此情此景实在忍不住地打趣了两句,土方一点没生气,就笑着骂了一句“差不多得了”。
土方转过头去看了眼银时,银时脸上还是笑着的,只是低声抱怨了一句“真是的,明明味增汤马上就好了”。听得清清楚楚的土方低声道了歉,眼睛就刚才开始就没从银时的嘴唇上离开过,然而到底当着队员的面不好给一个告别吻,最终只能摆摆手,转身和队员愉快地说着些公事关门出发。
门关上前的瞬间,背对着门的土方已经看不到银时的表情,但队员背上一下子满是冷汗――坂田银时的眼睛从土方背上移到他脸上和他死死地对视住,脸上的笑意半点都没了,从眼神里对他汹涌而出的杀意和寒气让这个体型魁梧的武士拿在手上的汤勺仿佛一下变成了一把尖刀,只等着一出手就捅在他身上。
队员僵硬地转过身和土方一起下楼,突然就不敢说话了。
“?你怎么了?”
土方问出来的问题迟迟没回复,只能停下来去问他。
“没……没事……时间不多了,副长您请。”
差点被您爱人吓尿了裤子这件事要怎么和您说啊,我的副长大人。
这是最近最新的产出了……
个人来说是孩子里面比较喜欢的一个,短小精悍,没有累赘(自我感觉)
【银八单人】经期前综合征
坂田银八要来月经了。
整个银魂高中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件事。
当然,他这个身份证上性别为男的人,两腿间小腹里除了一套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外还藏着另一套器官这件事,整个银魂高中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两套东西的存在的确让他多了些同龄人外不能说的秘密,他既无法去公共桑拿温泉撇开两腿享受灵魂的洗涤,也没有过和心动选手同床竞技的经验。但这两套东西同时也算是他不知哪里去了的爹妈给他的最大礼物――它们的各种功能都能正常运作,特别是性方面。所以青春期到来后他无师自通地解锁了前中后三路,还没走出多远的人生路上一直享受着大部分人做梦都不敢想的快乐生活,至少是性方面。
青春期和越冬的鸟一样到季就飞走了,只有几乎被银八遗忘掉了的、他小腹里的那一团器官还不想长大一样一直没有动静,在银八年近三十的时候,它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有些使命还未完成,于是他突然因此多了个叫大姨妈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