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用鞋底碾着,直到陆南渊眼睛暗沉得吓人,浑身都紧绷着,这才轻笑后放过他,“我怎么觉得不是你标记了我,而是我标记了你?动不动就能发情,真骚。”
陆南渊现在很想把他拖进家里再做几次,但知道封玺现在身体有些虚接纳不住,便安分守己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屋,自觉脱光衣服冲澡去了。
封玺是要回家看望老人的,脖子上明目张胆挂着一串红痕总有些不太礼貌,谁知这痕迹消得又有些慢,原本计划着后天回老家,硬是又往后推了两天才勉强上了路。
封奶奶去世得早,爷爷一个人守着农村一小片山清水秀的地,原本封玺提议过将老人家接到城市里享受生活,但爷爷却丝毫不乐意,说到城里是去受罪的,哪有乡下待的舒服。后来封妈妈闲下来没事就两边跑,顺便买了一只小黄狗,也算是留下来给封爷爷做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