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下班带你去男科医院查一查?”
气氛被他一句话带得缓和一大半,陆南渊紧绷的手指松了松,总算敢往他腰上搭了。察觉到封玺正用膝盖轻轻磨蹭自己的阴茎,陆南渊低头继续来亲他,“不用管它。”
封玺这才笑出声,专心和他接了个吻,直到有些缺氧不得不停下时才说,“至于和你做爱,我是愿意的,不然你怎么能上我的床?你不要老是明知故问,费我口舌。”
陆南渊嘴角也带了点弧度,埋在他颈间嗅了一口,“这就够了。”
这张床明显已经不能睡人了,哪怕是封玺这种自认为不要什么脸皮的人,洗完澡后出去看到那一副狼藉的场景也有些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放。
两人去楼下前台重新开了一个房间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明天不用上班了?不想睡的话就出去夜跑。”身旁有一个总是翻来覆去的大狗,封玺不耐地催他。
陆南渊的确不困,倒不如说现在精神得很。像是不安分至今都是为了得到一声责备,听见封玺的声音后,他这才老实下来,前胸贴着后背地紧跟着闭上眼,“明天要喊你起来吗?”
封玺在他怀里转了个向,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只嗯了一声。
陆南渊在他发顶亲了亲,将人抱牢了,“睡吧。”
封玺又做梦了。
梦中场景依旧是那个潮湿的巷子,拎着画板的他正匆匆往家里赶,走到路程一半时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干净的衣服被地上的淤泥弄脏了,画板从手中滑落,完成的作品被按住他的陌生人毫不怜惜地留下一个漆黑的脚印,一切的一切都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着。
这是他的梦魇。
他无力阻拦梦中那个对他施暴的人,也只能听见自己无助地哭出声,明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却始终只能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去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体验着,直到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响起,破开他周遭的昏暗,将他从中拯救出来。
但这一回他没有等来脚步声,似是一恍惚间,眼前的血色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雾,浓郁到将整个巷子都笼罩起来,分不清道路和墙壁。黑暗逐渐被奶白色的光所驱逐,宁静代替了喧嚣,在路的尽头处有一个背对着他而立的陌生人。
他听见自己用那种细软虚弱的声音问着:谁在那里?
陌生人转过了身。
他动不了,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一步步靠近自己,然后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封玺赫然睁眼。额头湿漉的感觉还残留着,空调不知什么时被关上,窗外温凉的风窜进来,将他的意识又吹晴明了几分。
“主人早安。”陆南渊的吻还在继续,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叫早流程,从头往下,直到封玺喊停才算结束,“是做噩梦了吗?你刚刚说梦话了。”
封玺揉了揉已经挪到胸口的那个脑袋,声音还有些发哑,“我说什么了?”
“一直在喊‘不’。”陆南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他舔了舔眼前的那颗乳头,没多停留,顺着胸膛一路向下,舌尖在腹部游走几圈,将晨时挺有精神的半勃性器含了进去,吞吐几下直到它完全硬起来,才问道,“要停下吗?”
“又和我耍花样?”封玺懒散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那张嘴压向自己的阴茎,“继续,你知道这种时候我不会喊停。”
陆南渊顺着他往下按的力道张口将整根含入口中,两只手手也分别揉搓着阴囊和会阴。早上的身体性欲高涨,又足够敏感,封玺没被口多久就隐隐有了射意,舒服地直哼哼出声,眯着眼把人从下方往上拽,“够了,上来。”
陆南渊在腿根留下一道红痕,这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