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可偏偏就是这封绝情信,便是他们两个私相授受的证明。
但如今,那绝情信被越曜亲手烧掉了。他不想去报复娇小姐的侮辱,可也不愿再想起同元滢滢的情意。
而元家,他更是不愿意去招惹,去接触。
管家领命而去,不久便脚步匆匆地折返而回。
“大人,这,这……”
越曜拢眉,问他可曾拒绝了元家来人。
管家摇首,拿起请帖递到越曜面前,沉声道:“大人还是先看看这请帖罢。”
越曜展开请帖,一只带着香风的紫红帕子,便随风吹到他的面上。
鼻尖是娇小姐素日用的脂粉香气,越曜冷着脸,从脸庞取下帕子。
只见帕子上散发着阵阵墨香,书写着几l笔簪花小楷。
陆郎。
越曜神色微变,询问管家可有人看到了这方帕子。
管家将头垂的低低的,连忙摇头。他刚才已经打探过,送请帖的元家人,显然不知请帖中还夹着一方女子手帕。就连他……也只是不慎打开,才发现内里乾坤,这才急切地禀告此事。
越曜沉声不语。
管家心中却在想,能在请帖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夹杂女子手帕,定然是元家女眷所为。据他所知,元家只有两位千金小姐,不知给越曜送帕子的,是哪一位,大娘子或是二娘子。
越曜拧着眉,帕子上的“陆郎”二字,几l乎要灼伤了他的眼睛。越曜不相信,经过马球赛一事后,元滢滢还不知他真实名讳。
她若是当真不知,便不会在元家给大理寺卿越曜的请帖中,掺上一只写着“陆郎”的帕子。
闻着帕上的香气,越曜想起了元滢滢缠在他身旁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