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
谢清呈脸色虽白,却不肯乱了阵仗是他自己说的公事公办,可不能露出什么年轻人才该有的无措来。而且贺予原本就退了一步,看片自己解决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因此他尽量平静地说:“很一般。主要我没有这种喜欢看自己录像带的爱好。还是换一本吧。”
“……”
贺予盯着他,盯了一会儿,他想忍,但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谢清呈……安东尼是不是和你说,他和我天天上床,还说我给他看了这个录像?”
“……”
见谢清呈默然不语,贺予的眼睛就红了,一些是委屈,一些是恼怒,还有一些是烧上来的欲望:“……他骗你!这录像是他从段闻那里看的,他变态!不是我变态!谁和他睡过!他骗你的!他诬陷我!”
谢清呈一时语塞,怔住了。
其实从理性上来说,贺予和谁上床他并管不到,贺予从来也没有和他确立过什么关系,更何况当时他们已经完全决裂了,已经没有瓜葛了,想和谁上床都是贺予的自由。
谢清呈心里最过不去的还是谢离深知道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此时听贺予这么否认,他一时间心下震颤万分,脑中也变得有些混乱。晕头转向间,他便有些手忙脚乱,言语无措,道:“你就先别说变态不变态的事了,还是换一个……”
可是贺予这一难受,又不理智了,隐隐地又带上一股疯劲,脑子一瞬间不清醒,谢清呈的话也只听半截,只听了“变态”两个字。
他更加折磨了。
他以为他愿意看吗?
可这三年他身边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人也没有……要知道,这三年来他其实只能从这一卷镜花水月中去触摸那一晚的余温……
他看着这卷录像带,有时冲动过后甚至会觉得格外地疲惫与伤心,因为他会想起二十岁生日那一天,谢清呈曾经和他说过一句生日快乐。
那是他这辈子仅有的一句真切的问候。
他那时候知道自己很可怜,二十年只有一个人真心待他好,但他又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为二十年终于有一个人真心待他好。
谁知这个唯一真心对他的人,他最终也错过了。
“我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可是那都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贺予沙哑地讲话,声音听不出是气恼还是委屈,“我没有把视频给他看过,我没有把……我没有把我们的私事和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