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艰难地把这个从前连他自己都羞辱承认的话说出口。
“我是因为被你灌了药酒,昏了头才和你发生了那次关系,然后慢慢地变成了今天这样。你还记得吗?”
贺予犹如被狠狠掴了一掌,顿时什么话也接不上去。
“你觉得我会接受你吗?”
谢清呈说着,那么木然,那么冰冷,又那么破碎地,把自己心脏里的碎片,一点一点地,带着血地,挖出来,一片一片地呈现在了贺予面前。
“你也知道的,我和你在会所过了那一晚上之后,我不停地在做噩梦,我每一天醒来我都觉得无比地恶心,我是个男人……贺予,我他妈是个男人!我当时没把你送进去是我拉不下我这张脸,我不是同性恋。”
贺予猩红着眸,眼眶却是湿润的:“那你以为我是吗?”
“……”
“你以为我是吗,谢哥?”
他抱着他,不住地这样问他。
“你以为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