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昏了头之类的渣男言论一扔,然后掉头就走。
贺予生怕这一次谢清呈薄唇一碰,又要说什么带冰碴子的话,立刻过去,趁着他还没开口,就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一吻用情,情浓意深。
贺予要把他心里或许要破土而出的绝情话都以情火焚尽。
待这激吻结束之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喘,贺予的眼眸微泛着些红,对他说:“哥,你……想和我说什么?”
谢清呈正要开口,贺予又不敢听了。
又垂了睫帘把他的嘴唇吻住。
谢清呈:“……”
松开时两人的唇瓣都是湿润的。
贺予又问:“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我不拦着你。”
谢清呈:“我觉得……”
贺予又吻上了他。
谢清呈:“……”
贺予:“你刚才想说什么?”
“……”谢清呈这次干脆不想开口了。
他没有开口的意思,贺予也就不动了,坐在他床边,安静地凝望着他。
谢清呈哪里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
贺予这是犯完浑之后又怕了。
谢清呈看着他忐忑不安,却又强自镇定的样子,一时间心里竟很不是滋味。自己以前并不会这样的。
他从前只知道回避他,拒绝他,与他讲道理,告诉他绝无可能,哪怕他们确确实实发生过契合度极高的性关系,他们依然不可能在一起。
他以为贺予这样聪明的人,会选择知难而退的。
可这个聪明人就像忽然没了头脑似的,一次一次撞着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了,也不肯回首。只要他靠近了,那小鬼还是会满头是血地仰起脸来,对他说:“谢清呈,我喜欢你。”
谢清呈的心像是被这样旷日持久的狠撞,磕开了一道裂口。
他觉得贺予往那道裂口里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