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周六,两人在床上歇了一会,再洗澡洗漱好,起床,差不已经下午四点了。
贺予出了一圈,贺继威估计是公司有事,已经离开了家,桌上放着礼物和贺卡。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贺予知道,昨晚的动静贺继威显然是没有听清楚,还以为他带了哪个伴回家过了夜。
他哪里得到昨晚在贺予床上的人会是谢清呈呢?
别说贺继威了,所有熟悉贺予的人,都不会认为贺予和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搞到一起。
而所有熟悉谢清呈的人,也象不到谢医生那么强悍,那么冰冷的一个人,会在一个还念着书的男学生床上被弄到那样目光迷离,低音沙哑……
贺予探查完毕,回到房时,谢清呈正在窗边着外面的草坪。
那是他和贺予第一次见面的方。
也是春末夏初,当时他抱着一捧无尽夏走过长廊,捧花上的轻纱被吹落了,远处玩闹的孩子里,有一个将轻纱拾了起来,递给了他。
那时候那么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只到他的腰,谁得到自己以后会和他……
“谢哥。”
贺予进来了,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