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松。” “松开!” “我不要。” 两人的对话从剑拨弩张到幼稚不堪,纠纠缠缠好一阵子,贺予又去亲谢清呈的脖子。 谢清呈脖颈很敏感被亲得太密太急了,多少有些说不出话来。 修狭的手指揪着贺予的病号服,浑身紧绷如弦。 贺予吻的投入而湿润,亲吻之间,时不时闭着眼睛,用鼻尖轻轻磨蹭着谢清呈的颈窝, 间或伸出舌尖抵着舔一舔,再嘴唇吸上齿笑咬上,咬出一点暧昧的血痕来。 这会儿病房内的温度不是上升了,而是根本浓炽得化不开,身处其中的人都要被融在里面,骨肉都要化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