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停在他床边。 他战栗着,因为太过渴望而战栗着。 即使是催眠,是梦,贺予好像依然能够感受到那隐约的,属于谢清呈的气息。那是非常冷的消毒水气息,能让人联想到手术刀,针管,医院苍白的病房。 他以前闻到只觉得冷,现在却不知为什么,会觉得热。 那个人低下头,什么也没说,似乎什么也都不想和他说,只是查看了贺予的伤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