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妓子。

也许是越华清的视线太灼人,赤伶若有所感般抬起脸。他同越华清在相貌上是两个极端,越华越是风雅清冷,赤伶便越是冶艳夺目。此刻,赤伶注视着越华清忽然弯起唇露出一个带着艳色的笑容,他狐狸一样的眼瞳中带着烁烁的微光,讥讽又奚落,以至于让他这张本就浓艳的面庞显得有几分非人的妖异。

越华清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凝住了,但赤伶很快便又垂下眼,他走到薛温书身边轻轻揽住了薛温书的肩膀,贴着薛温书温和又体贴地开口:“公子,越公子久伤初愈,如今又添新伤,我们叫越公子歇息一会儿吧。”

薛温书还有些依依不舍,视线始终流连在越华清身上。赤伶想了想又道:“大公子同我说,时将军要在府上停几日,他还有些事未知会公子呢。”

听见赤伶提起薛琅又提起时远,薛温书总算回过神,他不舍地摸了摸越华清的手:“凤奴,我晚些时候再来瞧你。你可千万要注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