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什么?”
薛温书忧心自己的性命,哪里能做些什么,只一味缠着越华清不敢撒手罢了。他哆嗦着不敢说话,时远见状不怒反笑,眼神中带了几分让薛温书心惊的暗光:“陛下是天子,怎的这样软弱?”
薛温书是假天子,自然软弱,他缩成一团。时远拽着他的脚将他拉近,不知何时竟像猛兽一般压住了薛温书,他一手压在薛温书的臀上狠揉了两下。
薛温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被捏得痛了便哀叫了两声,引得时远嗤笑出生:“宫中的水养人,才生得出陛下这样的美人。”他低下头凑在薛温书的耳边,“江山将倾,陛下何不张开腿拿自己去换安稳?”
时远的手已经摸进了薛温书的裤子里,薛温书嗷嗷叫了两声,待被时远下身热而硬的东西顶住屁股时才似被人遏住喉咙一样没了声音了。他两眼茫然,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一时间恍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时远是男人,他也是男的呀。男人为什么……
但片刻后时远的东西依旧贴在薛温书的臀肉上,他虽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反应过来还是顺着本能激烈地挣扎起来:“救命、救命!”
时远捂住他的嘴巴:“陛下要是叫来了人,可要如何收场呢?”待摸到了薛温书满脸的湿泪,他才皱着眉“啧”了一声,“哭哭啼啼的。”
时远脸色忽然冷了下来:“你是想挨打,还是要乖乖听话?”
薛温书惊疑不定捂着嘴巴看着他,时远和他对视片刻微微侧过脸仰起头饮了一口酒:“看来陛下不想挨打。”他又像先前那样支着腿松松散散坐在了地上,“脱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薛温书还要落眼泪,但抬眼看见时远的面色便哽住哭不出来了。他扭扭捏捏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会儿脑子里是小林娘子,一会儿又是眼前吓人的时远。但他终究怕挨打,抽噎了几声还是把裤子脱了。
时远叫他背过身去,薛温书也乖乖听话转过了身。
薛温书站了一会儿,听见了自己身后时远衣衫摩擦的声音,这之后便是时远粗重的喘息声。
薛温书的腿哆嗦得更厉害了。
Y
第6章六章颜
06
时远只看了薛温书的屁l股,除此之外倒不曾做什么,薛温书依旧怕得厉害,还是缩回了越华清的怀里抽抽噎噎哭了半晌。但等越华清来问他时,他又支支吾吾说出什么理由来了。
越华清好似有些不高兴薛温书的隐瞒,清越的眉眼微微显出了一点不悦,可是薛温书也没有办法:那太丢脸了……
只是薛温书哭累了在马车中睡了一日,第二日休息时时远便又派人来叫他了。薛温书怕得厉害,缩在越华清怀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去。
那兵士站在外头似有些为难:“陛下,将军说,若您不肯去,他便只能亲自来请您了。将军说……说您也不想娘娘也在场吧?”
薛温书听了这话打了个寒颤,但他确实被时远拿捏住了痛处,还是哆哆嗦嗦跟着下了马车。
这回进去,时远依旧在饮酒。他衣衫半敞着,露出了被日头晒得如铜般泛着一点光亮的胸膛,一点从酒盏中落下的酒液顺着胸口起伏的肌肉滑下隐没在下裤的边缘里。
听见薛温书进来的声音,时远抬起眼用一双狼似的眼盯着薛温书:“陛下来迟了。”
薛温书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下一刻看见时远微微眯起的眼瞳时便僵住了不敢动弹了。
时远轻哼一声:“过来。”
薛温书迟疑又迟疑,缓缓挪着步子拖了过去。他是从未吃过苦的人,可怜这些日子时远将他活活吓成了鹌鹑,虽然不愿也只能听话了。薛温书抬眼看一眼时远又低下头,他嗫嚅着开口:“我、我是皇帝,你不能叫我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