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书体内太温暖,也太舒服,琴弦一般自昨日紧绷至今日的赤伶也终于晓得自己此刻为了活命做出的事情是多么的令人不齿又卑贱。他知道自己出身低贱、从来是苦命人,却也没想到会到如今朝不保夕、步步踏冰的田地。
薛温书待他从来是好的,他待任何人都好。
若薛温书待他不好,赤伶依旧该是假惺惺一颗腥臭的心,就算是伤心也该是为自己的命伤心。但薛温书待他太好,在这种被强迫的时刻还愿意抱住他哄着他,赤伶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怎样龌龊肮脏又下贱,也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知晓自己同薛温书之间是怎样的云泥之别。他不肯叫薛温书看自己面上狼狈的泪,手指在薛温书胸口一阵乱摸揪住薛温书柔软的胸乳张开口咬住了。
薛温书小声“嘶”了一声,他摸了摸赤伶的头:“你到底怎么了?哪里痛吗?”
赤伶含着薛温书软软的一点乳晕,含含混混口齿不清时反倒掩盖住了口中的悲鸣似的哭泣:“软软的……公子,奴、奴太舒服了……是舒服了才哭的。”
颜
第78章78小
78
薛温书摸了摸赤伶面上未干的泪痕,他还想说些安慰的笨话,还未张口便被赤伶莽撞的动作顶碎了声调。薛温书连忙抓住了赤伶的肩膀:“等、别……赤伶”
赤伶抱得太紧,薛温书避也避不开,他算是吃了苦头,还被赤伶的尖牙把胸乳咬疼了。薛温书磕磕绊绊正要赤伶松开嘴,便听见赤伶呜呜咽咽地开口:“奴自小便没有阿娘……”
薛温书闻言嘴巴无声张了张又闭上了,他硬着头皮忍住了赤伶在他胸口乱咬,被咬得受不住了才推着赤伶的脸让他换了另一边咬。
赤伶把薛温书两边的胸乳都咬得红肿起来才陡然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他缓了一阵低下头看见了薛温书被自己咬得软烂赤红的胸口。赤伶回过神,他抬眼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薛温书又垂下眼,面上虽已没了泪却依旧用袖子捂着脸作出一副呜呜咽咽的模样:“公子,奴咬疼公子了吗?”
薛温书疼是疼,但他迟疑了一下看赤伶肩膀一抽一抽捂着脸的模样只能勉强道:“也、也没有那么疼。你好些了吗?你总是哭。”
赤伶在牙人那里也学了如何服侍人,但他不上心,学得也不仔细,此番才这样不得章法。他装模作样用衣袖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泪:“公子觉得奴服侍得好么?”
赤伶此刻性器还插在薛温书穴里,薛温书被他压着极其不雅地大张着两腿,只能硬着头皮道:“……挺好的。”
赤伶扶着薛温书的腰,轻喘着抽出一点又顶进去。他面上的湿泪被他用衣袖全蹭干净了,此刻鼻尖缀着的一点已经是汗了。
薛温书像是怕他再哭,虽然被入得太深也忍住了不挣扎了。赤伶垂着眼望着薛温书的模样,他腰腹一晃一晃,口中随着自己的动作吐出热息:“呼……”
薛温书身子软了下来,下身淫靡的一点水液顺着赤伶的动作被挤出溢在股间。赤伶用食指勾了一点伸出舌去舔舐,他本来生得便艳,做这样淫荡的动作时更显得艳得有几分鬼魅。
薛温书看得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又不自在地挪开了脸。但赤伶俯下身衔住薛温书的手指含在口中,一点点舔舐过去。他湿漉漉的舌尖抵在薛温书指缝间的空隙压住:“公子……”
薛温书被他舔得发痒,起初只是手指隐约发痒,后来便有些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匆忙把自己的手收回来,赤伶伸出舌尖追了一下没能追上便又哀哀怨怨开口:“公子。”
赤伶伸手把自己身上因为汗水而有些粘身的红衣褪下来,薛温书这才突然发现看着柔弱单薄的赤伶身上却有着纹理漂亮的肌肉。且赤伶皮肤白得近乎有些苍色,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