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亡的鱼渴求水源,要他别走。
“别不要我……蒋坤,我会乖的……”
粗粝指腹揩去她眼尾的泪,蒋坤掰着她的下巴,将两粒胶囊喂了进去。
干涩无味的胶囊在她的口腔中晕头转向找不到突破口,随着唾液的分泌开始融化,细碎的颗粒在嘴中化开,苦到极致。
因为蒋诚割腕,蒋坤已经承受了多方面的压力,没有片刻休憩安宁的时间。
他低声,“不会不要你。”
后来好像还哄了她好多,但周韵只记得那个抵死缠绵的吻,好重好重,她哭的早已不能自己,这些年孑然一人的委屈和孤立无援好像就这么宣泄出来。
像一场梦一样,如果不是屏幕的画面再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周韵或许早就当做是自己烧糊涂过程中一个离奇的梦。
她这一睡,迷迷糊糊睡了许久。
睡了整整一天半,周韵终于在大年三十的当天下午退了烧。
俞白露都担心她这个年过完也没清醒,“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打算给你送急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