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妈。”

晒着太阳,Molly像个大玩偶一样窝在她怀里舒服极了,懒洋洋呜咽一声,眼都不抬一下,以做回复。

周韵轻轻笑一声。

跟它爸还真是一模一样。

大年三十,还没到十二点外面炮竹就响彻天,聒得周韵和Molly都睡不着,一大一小各自蒙着抱枕,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周韵坐起来,“给你爸打电话?”

Molly呜咽两声。

这就是要的意思了。

打过去电话,对面那响了几声,忽地给她挂断了。周韵知道他这是有事,也就没再打扰,但没过多久,电话就回了过来。

蒋坤好像比之前更疲倦了,虽然胡子刮去,也在极力掩饰,但具体体现在每抬一下眼似乎都像是在举沉重的哑铃或巨石,他只能不停的抽烟,以确保自己的状态随时随地清醒。

周韵掩下心底那点小小的心疼,没劝他要好好休息。

蒋坤不差她这一句劝慰的话,他如果能休息早就去了,他不能休息,她就是劝了也没用,反过来还要安慰她别担心。

她装作没发现他的疲倦,抱着Molly的爪和他招手:“和我们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有礼物吗?”

“有。”

周韵呆住了,她本就想随口一问,“……真有假有?”

“真有。”蒋坤低声说,“在快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