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锋粗喘着,理智的弦绷得死紧,不能说实话,说出来,自己绝对会把女孩肏死在床上。
等男人回答,等了太久,鹿茸着急,腿心深处湿透了,淫贱的话脱口而出,“大猫是骗子,茸茸要让别人来肏屄屄。”
弦断了。
“茸茸说什么?”秦北锋一把掐上女孩的脖颈,又用全身肌肉抵抗着不施加力气,牙关发出咔咔的细微声音。
不能伤害她,是他坚守的信条。
男人生气了,在鹿茸清楚意识到这件事后,心中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既高兴又委屈,“大猫不肏,还不允许别人肏吗?”
“不允许。”秦北锋斩金截铁道。
开什么玩笑,他用手指舌头千辛万苦扩张开的地方,搭建起的黄油房子,任何人都不准踏足。
肌肉的抵抗逐步失效,关节开始扭曲时,女孩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腕,温顺地抚摸,“茸茸也不允许,只可以大猫的鸡巴进来……”
鞭子与糖,她也是会的。
头上悬着的铡刀变作惊喜从天而降,秦北锋简直要疯了。
他凭借着仅剩理智,向女孩发出最后的警告,“大猫的鸡巴会把茸茸的小屄肏裂开,弄脏干净的子宫,把茸茸插成天天露屄发情的小母猫,也可以吗?”
最后一点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是他的愿望,他不想唯独自己像个发情的公牲口。
一句比一句直白,鹿茸强撑住不羞晕过去,朝着他羞臊张了张腿,“是大猫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自此,秦北锋所有学习得来的道德观念分崩离析,连同伪装,全数被打回原形。
他露出无害的笑,大手拽住女孩脚踝,将她拖拽到了胯下,磁性嗓音悠悠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