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我觉得他不要脸。
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大毛病,这世上不要脸的领导实在太多了。
我想,我们之所以在这时候撕破脸。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不愿意站在他这队了,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明白,总之,我渐渐的意识到,老冯是我的贵人,但是,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
比如,先挑衅赤那让其疯狂,基本上就是一种诱导犯罪,这招毒辣聪明,但我做不出来。
所以跟他切割,我也不后悔。
乌勒吉村还是太过偏僻,我开到中途的时候,后座的老冯突然说:“你向左拐。”
我说:“啊?为什么?”
“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只好拐过去,渐渐驶入一片荒地,齐腰高的芦苇在阳光下发亮。
“您已偏离路线,已为你重新规划路线,前方掉头掉头掉头”
老冯说:“靠边停车”
“啊?”
我突然无端的有点紧张,老冯不会要跟我玩什么霸王硬上弓吧?
都快五十的人再把腰闪了……
车停稳后,我刚要下车,就被老冯摁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