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之后,他也从来不会说什么。
然后,我最在意的工作上,就会有一个巨大的倒霉事降临。
这翻来覆去的一套,我真的厌烦透了,我连装傻都觉得累。
“任冬雪,你是个职高生。”他冷冷地说:“没我,你连进S建的机会都没有!我扶着你走到今天,你怪我为难你!”
越到后面他声音越大,最后几乎是嘶吼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生这么大的气,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服个软,息事宁人算了。
不行,我朴素的穷人哲学告诉我,要么伏低做小到底,一旦闹,就得怀着必死的心。
否则就只能完蛋。
“论公,我跟了你六年,没做错任何事,论私,你承重算错了,是我给你善的后,你跟工人闹矛盾,是我去挨打挨骂,你被人绑架,开枪救你命的还是我。”我握紧了拳头,同样声嘶力竭。
“你给了我机会不假!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除了没跟你上床,我有没有地方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