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他从来没对我凶过。”
“嗯。”
这时候护士来叫号:“于诗萱女士在吗?”
于诗萱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走过去,走到那个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对我说:“冬雪,我很怕。”
“别怕。”我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我以为会很久,其实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出来了,连妆都没有花掉。
我扶她上车,带她回了那个别墅。
别墅群已经改造了一半,只是空无一人,裸露的钢筋水泥,就像一道裂开的伤口。
只有她住的那个二楼的房间还是完好的,只是供暖不好,呆在里面像是冰窖一样。
我买了取暖器和电热毯,给她熬了粥,按照网上的教程做了姜母鸭。这时候应该会想吃点家乡的东西。
可她吃了一口就吐了,最后只勉强喝了点热水。
“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呀?”她的眼神空洞洞的,看向虚无的地方:“我爸爸不要我了,赤那……赤那也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