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筑圈颇有名望的于工,既没有找那个教授算账,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甚至我毕业那年,他建议我考研,就像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对S大产生一种近乎病态的恐惧我连经过它都会冒冷汗。”于诗萱轻轻地说。
怎么可能呢?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情况,我爸那人虽然不靠谱,在别人开我下三路玩笑的时候,也会跳脚骂回去,她这样被精心呵护着养大的姑娘,他爸应该是宰了那个人的心情都有。
为什么会默不作声呢?为了体面?还是干脆觉得女儿都成年了,这不算什么事情?
“更可笑的是,后来爸爸撮合我和严磊在一起,他觉得严磊性格好,情商高,我说,可是我更喜欢程厦,你知道我爸爸说什么吗?”
“他很委婉的,程厦家世太好了,知道你在学校里遇到那件事,可能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的,我从小就把我爸爸的话当做最高准则,可是,在他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次等品。”
她那么美丽、娇嫩,就像是童话中睡十二条天鹅绒的小公主,可是眼泪就那样慢慢地、落在枕头上。
然后她遇到了赤那,他压根不在她爸评选名单上,一个暴发户儿子,家在千里之外的小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