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悲痛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了。
我还不到三十岁,就算这个项目垮了,还有下一个,要死要活的干什么呢?
至于程厦……
昨天强行非礼未遂,做了一半又反悔,像一个疯子一样在他家发神经……这一定都是我在做梦,一定是做梦!
就在我一边刷牙一边拼命说服自己的时候,监理啪啪砸门:“任总,你咋还睡!省建筑院的老师们来了。”
工地的所有人都像迎接天神下凡一样,夹道欢迎。
我连忙冲向最前方,争做第一狗腿:“于老师!您怎么自己来了,我们还说派车去接你呢!”
于工冷哼一声:“任总可真不是一般人啊!出这么大事居然还能睡得着!哦,是因为觉着有人给你擦屁股是吧!”
我迅速套近乎:“我就爱听于老师说话,听着东北口音继续像见到我爸一样,我可太亲切了!”
程厦跟在于老师身后,面色如常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