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周眠山败下阵来,任由赵殊知的味道沾染识于整个人。
周眠山不敢对识于发脾气,又妒又恨下与赵殊知大打出手了不知道多少次。
临时标记有效期不长,等时间一过,识于又肯安分下来了,但这不是怕了,只是为了再次提出标记罢了,周眠山明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自虐般顺着他,后颈的腺体已经被一识于咬得不成样子了。
宴景迁一步步往房内走去,识于从床上站了起来,比宴景迁还要高出一些,他伸手捧住了宴景迁的脸。
宴景迁望着识于的眼睛,那股意识到识于肚子里的孩子是周眠山酸涩和心痛感再次涌来,将他的心浸染在里面,伴随着滔天的委屈,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本以为识于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哪知识于一开口,将是极为冷淡的两个字,“做吗?”
宴景迁在一时之间怔住了。
“我知道,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不开心了。”识于的语气轻飘飘的,哪有半分真的顾及他心情的意思,每说一个字就往宴景迁的唇凑近一份,故意引诱着他,“躲了这么些天,是在生我和周眠山的气吧?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他身上还有我的标记呢,让他在这个时候看到我们搞在一起了,估计不会比你好受多少,你说怎么样?”
第94章
搞在一起。
识于用了搞这个字,轻佻又讽刺,听得人十分不适。
不光如此,识于还说他是别人。
宴景迁偏过头,拒绝了识于的吻,“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吗?”
这话配上他哀怨、又像是压抑着怒火的表情,如同是识于搞大了他的肚子,而他正讨要着要识于负责一般。
“那我们以后再生一个?”识于语气很认真,好像真是在用宴景迁商量,“反正我对你也就是这个作用。”
他上次还说,直到他是爱他的,如今却又讲反正我对你来说也就是这个作用,有心怕宴景迁好受似的,将宴景迁的爱贬得一文不值。
宴景迁不语,识于将手抚上他的脸,顺着他的脖子,路过结实的胸肌,而后到了小腹。
他正作势要去解宴景迁的皮带,就被宴景迁抓住了手,“我说过了,我不是你报复周眠山的工具,不是真心想做,就别碰我。”
“好吧。”识于耸耸肩,也不强求,无所谓道:“那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继续消失吧,反正赵殊知也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