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声音,镇定的,温柔的,“你怎么了?”
识于听到宴景迁冷冷道:“别用对付他的那招对付我。”
识于愣了一下,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你是不希望我吻他吗?”
这句话换言之就是:你是不是吃醋了?
识于没有明说,但宴景迁又不是傻子,在识于说出这句话后,莫名的恼怒充斥在他的心间,让本就不悦的他,像是个忽然炸了的火山。
宴景迁轻嗤了一声,语调很淡,却一击毙命,“你以为你跟外面那些卖的有什么不一样?凭什么认为我会在意你到底吻了谁?”
识于本以为不论这些禽兽再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感到难过了,没想到在这一刻,像是一把刀毫无预兆地捅进了心窝,那里血肉模糊,痛得他想哭。
识于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被击了个粉碎,让他一时间根本没法再顺着宴景迁哄下去。
紧接着,识于感觉到宴景迁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正一点点往他的身体里挤,他绷紧了身子,表示着对宴景迁的抗拒。可是没有用,宴景迁随意地用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两下,然后便将拿粗大的家伙全部顶了进去。
识于痛得“啊”了一声,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
识于没有求饶,宴景迁也没有停下来,打破了他们之前默契的、只做一次的约定。
整个过程痛苦又沉抑,如同回到了绝望的最开始。
识于最终晕了过去,宴景迁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血丝。
暴行结束,宴景迁站在床下,静静地望着床上面容惨白的识于,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对识于发火。
宴景迁第一次给识于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身体,这次的动作倒是很轻,如同怕一不小心就会把识于给打碎一般。
给识于上完药,宴景迁便打算离开,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又回过身,脱了外衣,重新躺回床上,把蜷缩成一团的识于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