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再做。”那股不适胜过了会被发现的恐惧,识于的话里带着冷意,“他满足不了你吗?我不想跟带着别的omega味道的人上床。”
还有后半句他没说,他觉得恶心。
“……”门外一下子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识于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可识于仍旧不敢彻底放松下来,他怕宴景迁是去找钥匙来开门了。
与此同时,在如今紧张的氛围下,周眠山反而笑出了声音,不是讽刺和冷笑,是发自内心,像是真碰上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周眠山!”识于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哪知周眠山竟顺势直接在他的掌心亲了一口。
做爱不需要这样如同恋人般亲昵的亲吻,所以识于没被人亲过手,此刻脸蓦地一红,飞快地把手收回来握成拳放在了身侧。
“我想不明白。”周眠山凉凉道:“你说你这是为了跟我多待一会儿而特地在撒谎,还是真的在吃他未婚妻的醋啊?”
识于听得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周眠山是哪里看出来他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明明就是他让周眠山躲起来,周眠山自己不愿意。
至于吃醋……
他不喜欢宴景迁,一早也警告过自己,不要喜欢上宴景迁,何来吃醋一说?
不过今天如果不是周眠山在这,恐怕他就像以往一样,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乖乖地由着宴景迁为所欲为吧。
“我只是怕你被发现了,到最后连累到我。”识于道。
“这你大可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我要是和他两败俱伤,到时候你刚好可以去找赵殊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他么?”周眠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满不正经的语调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但就算是找赵殊知又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要吃所谓的未婚妻的醋,不是吗?”
识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但根本不打算去理会,只道:“所以我早说过你们都是一样的。”
“我也说过,我们是不一样的。”周眠山在识于的肩窝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可只做过你一个人的情人,只上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