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不会让他发现吗?”
他们三个难得有一样的恶习,总喜欢在识于身上留下自己弄出来的各种杰作。
周眠山闻言笑了起来,“你就这么对曾经唯一一个好好争取过你,想得到你选择的人?”
他的话打动不了识于,识于没有情绪地道:“你们都一样,没什么不同。”
可惜这个道理他明白得实在是太晚了。
最初,他认为赵殊知是不一样的,后来他又觉得,或许宴景迁是不一样的,多么的愚蠢。
“怎么会一样。”周眠山的手抚上识于的脸,轻轻地摩挲着,“要是我,我就不会给他们跟你偷情的机会。”
灯依旧没修好,但是识于找管家要了一盏台灯,微弱而温和的光线下,周眠山张扬而不羁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了许多,看识于的眼神温柔到好像是在看什么心爱的宝贝。
“原来你也知道我们这是在偷情。”识于冷冷地挥开周眠山的手,“我希望你下次能在宴景迁不在的时候找我。”
第一次的心惊胆战他不想再体会了。
omega漂亮乖巧的脸上带着少见的冷酷,毫不畏惧地同周眠山直视着,不见如一往的一点恐惧。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怕我了?”识于被掐住下巴,在周眠山强硬地再度吻上来之前,他听周眠山意味不明地低笑着,“但怎么办呢?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到都想把你抢走了。”
识于才不信他这半真半假的鬼话。
至于怕不怕这个问题,早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没有了希望,不会有绝望,自然就不怕了。
识于站得笔直,知道自己躲不过,就跟着木头似的由着他亲。
一改往日的霸道,周眠山这次的吻很轻柔,一点点循序渐进,等识于无法呼吸了便从唇上离开,待他调整好呼吸又重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