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伸出腿,响当当地给了他一脚,毫不留情。
但脚刚伸出去,就被一只大掌捉住,“还欠收拾?”
男人的话里带着无尽的危险,似乎是在警告她。
虞笙心尖打颤,最后慢吞吞地换了泳衣,被他抱着下楼。
卧室的门紧闭着,无人知晓刚刚发生过什么,只有地毯上的一滩水渍证明刚刚什么人来过。
太阳光毒辣,虞笙身上挂着陈砚泽的外套,坐在遮阳伞下,手里捧着冷饮,边和夏梦意聊天,边盯着泳池里的男人。
他少爷派头足得要死,下了水鼻梁上还架着一个墨镜,脖子上带了个银链,是虞笙送给他的,要不然他才不会戴这种小玩意儿,觉得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