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只脱一件外套吗?”
“……”
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样吗。
南嘉默默地收回自己的爪子, 纱布已经?褪了, 手心?涂了一层薄薄的药, 仍然不太自在,坐立难安, 幽幽反驳:“我手受伤了, 不方便。”
“不是信誓旦旦说小伤没事吗。”陈祉好整以暇看她畏畏缩缩的小模样,“怎么现在又不方便了。”
薛定谔的不方便。
她觉得是小事的话就是小事, 在他这里也可以说不方便。
她振振有词:“我这不是怕把你的衣服弄皱了, 多浪费。”
“没事,你烧了我还?夸你心?灵手巧。”
忘了这茬,大少爷富甲一方,岂是这点?小钱就能糊弄得了的。
不等她冥思苦想其?他理由,陈祉很?有功德性地退让一步:“闹着玩的,不要你来脱。”
南嘉情不自禁松了口气, 早说啊, 害她刚才白担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