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她吓得阔了眸,心想着这人就没痛觉吗? 许砚谈抬手,用食指的指关节抹掉那道碘酒液体,凝视着她的眸色逐渐深邃,瞳仁一轮轮倒映她惊愕的脸庞。 他轻佻勾唇,开口调侃:“这么小劲儿,心疼我是怎么着啊。” “下手重点儿。”轻轻的气音翘着弯儿。 犹如一颗流星撞进湖泊,骤然激起的波涛骇浪覆灭了这一洼浅浅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