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之花。”
说完,岑芙回头看向周霁成,笑了:“老师,您是悲观主义者吗?”
周霁成听着,面对岑芙的调侃,反而很是欣赏地笑着点头:“看来你很懂花,我是遇到伯乐了。”
“不过呢。”他也望向那盛开妖冶的虞美人,内敛又艳丽,说着:“我总认为,花语是不能为世人所框架定义的。”
“同一种花,不同人的会寄托不同的情绪。”
“你说花是离别之花,不过是因为心中多是这样的苦闷,恰好遇到了合适的花卉,于是将心中不能说,不愿说的字眼吐露出来罢了。”
周霁成平平淡淡一番话,搅得岑芙心海波涛,在这闷热的午后,在美丽的花丛旁,悲伤突袭。
眼底说热就热了起来。
岑芙默默转身,不让周霁成看见自己的失态。
“还有这山茶,我也很喜欢。”周霁成伸手,用自己微凉的指尖抚摸花瓣,“你知道,山茶花的凋零通常不是整朵枯萎的。”
“它凋谢时,是一片一片地掉。正是这缓慢的凋落,好像是对无法抵抗的衰败露出的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