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酸涩,或是即将热烈的氛围。
见她不说话,许砚谈直起身,一步步走向她,阔别多日终于再次对她露出笑容,闲散中审视:“真以为我不来?”
“今天,从中午你们吃饭到这儿的所有,可都是你男朋友报销。”许砚谈走到她面前,弯腰与她平时,有些认输的无奈:“先高高兴兴过生日,成么。”
“你叫我怎么高兴。”岑芙也不憋着了,两人的距离很近,说话间两人含带各自情绪的吐息交换着,她依赖黑暗能藏匿自己无能的眼泪,质问他:“你都不在,你让我怎么高兴!”
短短一句话令许砚谈不禁动容,多年冷硬的心被她轻易扯痛,捣碎。
眉梢的肌肉和脖颈的青筋同时跳动,是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前兆。
许砚谈扶着她的脸颊和耳后,二话不说直接吻住她有些湿咸的唇瓣。
一吻激发出二人压抑依旧的不舍,别扭,想念以及无法割舍。
夜风也无法从两人黏合的唇瓣中寻得空隙穿过,许砚谈吻得急,岑芙也承得欢。
许砚谈的大手揉捏她的腰后,火花四溅,体温瞬间升上去。
沾不到他怀抱和身体的这短短一周多,让岑芙快难过疯了。
这样的许砚谈,她半步都离不开的人,叫她怎么熬过多年异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