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守时的老爷子差点直接冲到房间里逮他,幸好秦女士也在,温言轻语地拦住他,并且带着老爷子一同离开了姜令词的院落。
偌大的院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黎小姐,帮个忙。”
“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了。”
黎瑭觉得自己才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比秦梵她老公还要善良。
少女披着薄毯,跪坐在地上。
“黎瑭。”
姜令词长指轻抚少女蜿蜒至地毯上的长发,嗓音幽沉,“我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日子迟到。”
更未想过,还是为了纾解身体本能而迟到。
因为,从小作为名门世家未来的掌权人,他学的最好的一节课便是克制欲·望克制本·能。
许久没有吃,她刚启唇便磕到了一下。
她太毛躁,齿尖衔到了皮肉,姜令词低嘶了一声。
黎瑭仰头无辜地看着男人:“好久不见有点陌生,再给我一次机会。”
“先舔。”
姜令词指腹摩挲着少女蓬松柔软的发间,而后往下,落在后颈的位置。
又慢条斯理地滑至前方喉咙处,非常危险的地方。
“我会!”
黎瑭很不服气,细软指尖贴在兰花心,上面是吐出花露的位置,此时往外溢着清澈的水。
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子冷梅香与奇异的麝香交揉的惑人气息,有点潮又有点艳。
“x这里,你会舒服吗?”
“我如果吸,能吸出东西吗?”
黎瑭话很多。
姜令词相信黎渊说的,小时候的黎瑭,话真的很多。
她现在话就很多。
兰花都堵不住她的嘴。
姜令词瞥了眼时间,他最晚只能推迟半小时,再晚说不过去。
掌心重新落在少女的后脑。
挺胯自食其力。
少女呜呜咽咽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
黎瑭嗓子本来就细,水迹蜿蜒,根本来不及咽下去。
反倒是全都淌在姜令词身上,这下,他的西裤不换也得换。
少女唇色鲜艳饱胀。
姜令词才结束。
“咳咳咳……”
黎瑭眼尾都是泪。
好多,好多。
像吃了一大管过期颜料。
姜令词没有骗人,他真的攒了好多。
“吐出来。”
斑驳的光影透过花窗,洒落在房间内。
清晰可见少女饱胀潮湿的红唇沾着白色糖浆。
姜令词指腹替她抹了抹下唇残留的几滴,动作轻柔。
十分钟后,姜令词卡着时间抵达晚宴现场,刚好与前来找他的管家迎面撞上。
管家带来姜老爷子的话,再迟到,这个家主他就别当了。
插播一段宴会开始前,停车场某个角落的场景。
谢砚礼漆黑如墨的眼瞳染着几分意味不明,将秦梵抱在膝盖上:“谢太太对谢某的身体,也有不满?”
秦梵细白指尖戳着男人腕骨上换了淡青色的佛珠,呼吸有点急促:“满满满……”
“呜,别咬我脖子。”
“明天还要拍杂志封面。”
男人薄唇贴在少女的颈侧,像是惩罚般含吮着,落下鲜艳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