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一场。
而施霓闻言后,却一瞬面露微窘,接着眼神掩避地摇了摇头,“没,没有异样。”
阿降眨眨眼,当下不解姑娘在脸热着羞什么。
她们主仆二人自少时便相依为命,彼此间几乎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的,至于这些女儿家的私密话,她们以前也不是没明面谈论过,想想应也不至于这么羞涩避讳才是啊。
可阿降却不知,此刻施霓的难为情,并不是因为话题本身,而是因为想起了某人对她说的话。
阿降记挂的事,将军同样在惦牵。
可一样的问题,从他口中问出来却是完全不同的。
那时,他手还在覆,开口口吻却认真,询问她何姑的药自觉效用如何,施霓指尖抓紧被衾,只好缩着点了点头。
他面上一本正经,再问,“姑姑当时如何教的手法,你上心都一一记牢了没?”
“记,记得的。”
“姑姑那时说,叫我也虚心学会。”
闻言,施霓眼睛倏忽睁大了些,水光漉漉的无措,“姑姑当时不明情况,将军别在意。”
“不学,怎么疏通……气血?”
这短短一句话,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出声语速很慢,语调也异样得发沉。
施霓坚持着不教,任霍厌如何哄,她都抿嘴执拗地不肯。
实在没辙,霍厌眯眸喘了下,而后捏住她的下巴,勾唇说:“行,那就换个方式通。”
……
“姑娘?在想什么呢突然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