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大概是因两人相挨得太过近了些。

和男子同处一室,她又罗衫轻薄如蝉翼地半卧软榻上,香腮绯晕得没个体统,即便西凉民风再开放,她以前也从未有过这般不安行径。

她不敢吩咐将军做事,于是便想自己往里挪一挪,稍避开些。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施霓身子蓦地一僵,眼睫更是惊诧地颤了颤。

她完全没想到霍厌会忽的抬指,轻捏住她的左耳耳垂。

继而语气平述,无限暧昧。

“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