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你不会还有事瞒着我吧,你一向比我聪明得多。”
常生没有犹豫地摇头,“不会,我保证对宁儿知无不言,信我好不好?”
“好吧。”
她不知的事……常生没有告诉她,为了能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第一次于人前展现了自己的军事用兵天赋,站于沙盘前,他详细讲述了若对阵沔南该用的策法,同时立下军令状,言道不打下一场漂漂亮亮的胜仗,便自此不再言道迎娶公主。
常生心知大梁现急需能带兵守卫南境边域的武将,尤其在霍厌携家北上后,沔南之地便久缺一能威慑蛮夷的将才,若非如此,梁帝也不会放低态度诚恳招纳北原的宇文谨。
而且,许他尝试,于大梁根本百利而无一害,梁帝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在帝王面前儿女情长什么也算不上,若他想真的要到公主,没有实际战功加身便绝无可能。
为朝廷战,他不愿,为公主而战,他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这是他对宁儿的诺,如何也要践行,不过她无需知晓那么多。
“常生,我突然想到,脉象或许可以混过去,可若到了月份我没有显肚……总之最后没有生出孩子去圆当时的谎话,父皇怕是一怒之下要治你的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宁乐说得煞有其事,面色也带忧。
常生相较之则显从容得多,他抱着宁乐的腰,掌心慢慢上抚,声音也有些闷闷的发哑,“宁儿此忧确实棘手,所以,为了能保全我的性命,我可能要对宁儿失礼用些坏了。”
“坏?”
她不解,都被压住褪衣了眼神依旧懵懵懂懂透着纯,“嘶,别扯坏兜带,你,你说什么坏嘛。”
罗衫从他掌心落地,他拽来侧旁的被子实实遮住两人覆压的身,接着又说,“将宝宝从下塞进宁儿的肚子,这个坏,是不是对殿下罪无可恕的冒犯?”
说完又不忘补充问了句,“先前殿下言道只驸马能干的事,是不是也能允了我?”
宁乐怔怔,眸间含湿,其实常生很少会在私下称呼她为殿下,每次出口大多都是逗弄,他这样一说,她是下意识警惕了些,可即便内心早有所准备,在骤然感觉到他逼近的存在时,宁乐还是惊得一瞬瞪大眼睛。
“你,你什么时候……”
闻言,常生一点不觉得难堪,甚至一派坦然,应口便承认,“方才亲你时就这样了,要我抱歉?好,那我为它的不懂事抱歉。”
“住口,常生。”
她有些难以接受面容这样清俊又显正派的常生,此刻会如此肆意说出这种话调戏人的话来,虽然很刺激,可违禁感也很强,她身为尊贵公主如何能被这些话污耳,于是忙将话题转移,“方才我们还没讨论出要如何圆谎,你要认真去想办法,不能再这样逗我了。“
常生勾唇,“我早说了呀,将孩子塞进去。”
听他这种时候还说玩笑的话,宁乐不满瞪着他,“这种事如何能做,哪里能塞?”
他便试着挤,言传身教,“宝贝,吃掉就能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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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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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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