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该怎么继续和他斡旋,闻言抬眼,听他这话没头没尾,不禁几分怔然。
“什么?”她看过去。
可霍厌却不解释,当下伸手点了点她眉心,没有用力,接着又将指尖下移,沿着一管琼鼻蹭过,最后落到她不涂胭脂便天生透艳的唇峰之上。
到这时,他终于不紧不慢,补了后半句话,“还是,这?”
两个问言结合来听,施霓瞬间懂了他话音的意味,于是忙生怯地摇了摇头,“……不要选。”
“选不出?”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话落后双手捧过她的脸,凝着这张美艳勾魂的脸,喟叹出声,“那便都要。”
这句,像是一锤定了音。
施霓看他沿榻上来,慢慢挨凑,心也跟着紧提起,于是忙寻救兵,“夫君忘了交代嘛,我们现在不宜有过分的……”房事。
可还没等她把劝言说完,霍厌便再近一步,伸手抓握住她的后脖颈,将她往自己怀里抱,“要拿这个来避我吗?”
他拂过她耳边的发,轻轻出声,危险已近在迟尺,“霓霓,若非是我记在心上,现在,你不会在上。”
他素来大男子主义强,若非惜怜她的孕身,他绝不会许她来引领,而自己却落于下乘。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他缱绻地轻点她的朱唇,动作不紧不慢,极其得富有耐心,“所以,霓霓要不要证明一次。”
施霓被他蛊得已经完全忘了最初的原则,当下还傻乎乎的顺着他回。
“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