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力极大,她整个人步履漂浮片刻,而后身体一转,轻松便被其护搂进怀里。

当下,施霓脑袋嗡嗡依旧懵愣,只察觉他这把搂得很实,掌心亲挨着她的肤,丝毫没避就男女之嫌。

和那夜对她的强势,是一样的。

“伤没伤到?”

熟悉的低沉音色传进耳里,叫施霓再次确认,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那日在寒池霸着她身的山匪,就是大梁此番派遣汇嵇,来护送西凉贡礼进京的主帅将军。

而因阴错阳差,他将她错认成了服侍她的女子,这实在太……荒谬了!

“吓到了吗?荆善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他人呢?”

霍厌理所应当认为荆善接到了人,他抬手轻拍两下她的背,作以安抚,语气也很轻。

可施霓在他掌心的灼烫下根本难以放松,甚至背脊不由僵直更紧。

她不敢动更不敢言,如果可以,当下她只想遮着脸原地遁形,从此处溜逃。

“怎么不说话?”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霍厌,担忧她是否真的受伤扭到脚,垂目仔细视下,又看她面上未显伤痛之感,这才放了心。

不过,她总是躲闪目光不敢看他,神态也娇怯,见状,霍厌轻轻勾了下唇,只当她是还不适应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