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欺负老实人是不对的。”

陈父一脸惊讶,“哎哟,你也知道啊。”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陈父认错没用,抱着枕头到床尾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黄单明显感觉家里的氛围都不一样了,他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院子里的陈母喊了声,“你黄单,你过来帮我穿一下针线。”

黄单示意陈越别跟着,他独自走了过去。

陈母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唇红齿白,模样生的极为好看,要是个女孩子,那就真的太好了,她叹口气,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黄单把线穿过针孔,拽出来一截,“好了。”

陈母接到手里,“你嘴怎么了?”

黄单说做梦咬的。

陈母笑道,“那是馋的,想吃肉了,中午我让你叔叔给你做红烧肉。”

黄单也笑,他说好哦,“阿姨,自己做鞋很辛苦的。”

“布鞋穿着舒服。”

陈母的精气神非常好,“趁我现在眼睛还行,就多给你们做几双,哪天眼睛不好了就做不成了。”

黄单愣了愣,“我也有?”

陈母哎一声,“手上这个就是,我按照你的皮鞋的鞋底量的,合适的吧?”

黄单说合适,“谢谢阿姨。”

“谢什么,你来一趟,阿姨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