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该做什么?

黄单茫然的站了会儿,想起来自己要去拿木耳,鸡蛋,黄瓜,葱姜蒜。

陆匪洗了澡,理智告诉他,必须要睡一觉,补充一下睡眠跟体力,可身体很不配合,在床上翻来覆去,弄出了一身汗。

黄单刚炒完木须肉,准备洗锅的,就听见了敲门声,他探出头喊,“谁?”

外头没声音,黄单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陆匪发来一条短信,里面就两个字:开门。

门一开,陆匪就跨步进来了,他反手搭上门,闻到了一股子油烟味,“你炒菜怎么不开油烟机?”

黄单说没有装,他匆忙往厨房赶,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手感,过会儿就又不会烧了,“我还有两个菜跟一个汤没烧,电视遥控器在沙发上,杂志书都有,你随意。”

手被拽住,黄单被那股力道弄的身形一滞,耳边是男人的质问,“怎么弄的?”

黄单寻着男人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跟中指上面有好几个口子,其中两处的肉都削掉了,他没任何感觉。

“切菜切的。”

陆匪的额角一下一下抽动,心里有股火,“季时玉,你不会烧饭逞什么能,叫几个菜回来不行吗?”

黄单的眉心蹙了蹙,“陆匪。”

陆匪低骂一声,他知道那股火的起因是什么了,是心疼,这让他更加愤怒,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三十而立的大傻逼。

“我第一天见你,你的头是包着的,头上的伤好了没两天,就给我来一个鼻青脸肿,胳膊肘严重擦伤,额头还破了,丑的没法看,现在又把手给切了,你真行,季时玉,你还有什么招,不如先来个预告?”

黄单没出声。

陆匪绷着一张脸,厉声喝道,“说话,哑巴了?”

黄单还是没出声,他自知理亏,又摸清了男人的根骨,就不在这时候跟对方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