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没摇,而是捏住男人的鼻子,唇堵上他的。
聂文远喉咙里发出一声笑,他翻身把人压底下,捧着脸去亲,“你点的火,自己灭。”
黄单被干了两次,事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出来,他精疲力尽,醒来一小会儿就睡了过去。
聂文远用指腹描摹着青年的眉眼,在他眉心的朱砂痣上面磨蹭两下,把唇贴上去,落下一个水印。
六月底,聂文远让黄单跟着他的人去一个地方,马上就走。
黄单看着男人给他收拾东西,他在旁边问道,“你不跟我一起走?”
聂文远说有点事要处理,都处理完了就过去接他,“到时候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生活。”
黄单阻止男人的动作,“我在这里等你把事情处理完。”
聂文远眉头死皱,严厉的说不行,他拿手掌扣住青年的后脑勺,把人带到眼前亲了好一会儿,低哑着声音说,“你在,我会分心。”
黄单的任务还没完成,他不敢填答案,人数不确定,现在又变的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仅仅是工厂停工那么简单。
黄单的思绪回笼,他摸摸男人没怎么刮的下巴,胡渣硬硬的,扎手,“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聂文远说很快,“最晚下个月月底,最早下个月中旬。”
黄单闻言,心里的不安减轻了一些。
七月初三,聂文远把黄单送走了,没想到他刚回家,就接到底下人的电话,惊慌失措,“主任,小陈先生不见了。”
聂文远平静沉稳的下命令,“把大楼封锁,给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