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亲出事了。

黄单的脸微红,他擦擦嘴角的唾液,气息是轻喘着的,“聂文远,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小外甥这话问的非常淡定,饶是聂文远,都愣了半响,他的喉头滚动,面上从容的说,“你帮我。”

黄单的眉头轻动,转身就去卫生间打水,兑了开水调好水温就把手伸进去泡泡,不冷了才出来。

喜欢一个人,会去顾虑一些很小的细节,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本能。

两分钟不到就完事了,黄单还是很淡定,反观聂文远,那脸黑的跟锅底没区别。

黄单洗了手回来,看到男人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说,“别多想,这是正常情况,你只是不适应我。”

聂文远心说,不是舅舅不适应你,是舅舅没享过这种福,他咳一声,“小于。”

黄单擦着手上的水,“嗯?”

聂文远说,“你再帮我一次。”

黄单没掀被子,只是用手去拍拍,他一脸难以置信,“怎么这么……”

聂文远被拍的发疼,他面不改色,“你舅舅正值壮年。”

“……”

黄单准备给他亲。

就在这时,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敲门声,伴随着邱涛的喊声,“文远,我来看你了。”

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让病房里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

聂文远的眉间露出被打扰的不快,但来的不是别人,是邱涛,他压下体内的燥热,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黄单打开窗户,让冷风刮进来,在病房里游走,把每个角落都逛上一遍,他动动鼻子,觉得没有异味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