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黄单说,“我只会跟我喜欢的人实践。”
聂文远说,“你有这个思想,说明你的冲动跟欲望都被你压制住了,但那只是暂时的,你早晚会去体验。”
黄单问男人,“舅舅,你有对谁实践过吗?”
聂文远说,“没有。”
黄单又问,“那你是因为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跟欲望?”
聂文远说,“不是。”
他说,“舅舅不需要压制,因为舅舅没有那两样东西。”
黄单慢悠悠的瞥了男人一眼。
聂文远被外甥的那一眼瞥的莫名不自在,他严肃着脸,“等你到舅舅这个岁数,你就会明白舅舅的心态。”
明明是暧昧的话题,却没有暧昧的氛围,像是一个老干部在给后生做一对一的教导,整个过程中都处于严肃的状态。
短暂的沉默之后,聂文远开口,扫向青年的目光里多了审视,“小于给了舅舅一个惊喜。”
他纠正,“不对,是又一次。”
黄单欲要说话,就在这时,卧室里的光亮突然消失,停电了。
黑暗中响起聂文远的声音,“站着别动。”
黄单听到男人的呼吸声,从他的后颈拂过,他凭着这个可以断定,刚才他们的距离非常近。
这是聂文远的房间,他很熟悉,所以并没有发出碰撞的声响,很顺利的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多时,有一点亮光燃烧掉了一小块黑暗。
黄单看见聂文远手拿着蜡烛,烛光映在他的眼睛里,像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