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下意识去接触,这几次穿越下来,自己的改变巨大。

黄单慢条斯理的吃掉饼干,他喝了大半杯温开水,对聂文远跟老奶奶打过招呼,就自己回了房间。

吴奶奶欲言又止,“主任,你的小外甥要在这里住多久?”

聂文远看着新闻上的抗洪画面,“怎么?”

吴奶奶叹口气,“亲兄弟的差别很大,老幺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从小到大就是个捣蛋鬼,一下也闲不住,我头一回见他的时候,他在泥坑里蹦跳,溅了我一身泥巴,之后每次都要整出事情,我就没见他老实过一回。”

“这些年他没干过一件正事,劳改结束了回来,也还是跟那些个不正经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大出息的。”

见沙发上的人没表态,吴奶奶就接着说,“我是担心,他在这里会给你添乱,毕竟是你的外甥,到那时事情真发生了,你姐来说一声,你也不好再去计较,那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他手脚一直就不干净,偷他哥哥姐姐的钱出去玩,还偷家里的,不知道悔改,没皮没脸惯了,这房子里楼上楼下的贵重物品多,我是怕……”

聂文远开了口,“多虑了。”

吴奶奶知道不能再往下说了,到底还是没忍住,“你看他那身衣服了没有?我让他脱下来,说要拿去洗,他不睬我,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还从来没见哪个小辈那么不懂事过。”

聂文远听老人这么一提,才想起来那孩子在饭桌上的情形,衬衫袖子卷的很高,露出两截细细的手臂,上面还有纹身,也不知道纹的什么,有的挤在一块儿,有的分散开了。

裤子更长,在拖鞋上面卷了好几层,宽的随时都会掉下来。

聂文远的眉头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