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成功避过了水坑,却被避过一个类似奶粉罐子的东西,身子趔趄了一下,往前栽进水里。
水挤进口鼻跟耳朵,黄单立刻就从水里站了起来,弯着腰背不停咳嗽,他咳一下,身上的水就往下流淌,有些狼狈。
还好栽下去的那一刻,黄单本能的用手撑地,膝盖没磕到,不然他会疼的要死。
“是陈家三小子吗?”
有人路过,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喊,“需不需要帮忙?”
黄单晃晃头,把耳朵里的水晃出来,他说不需要,想想又说了聂文远的住址,问从这里过去还要多久。
那人说不算远,半个钟头差不多了,“你过了这个路,前面的水位就低了,会好走些。”
黄单松口气,那就好。
“对了,我过来时看到有辆车停在路边,不知道是哪家的,你可以去问问看,也许人家顺路,会好心肠的带你一程。”
黄单一愣,那可能是聂文远派人来接他了。
但聂文远会那么做吗?
原主的记忆告诉黄单,聂文远是不会派车来接小外甥的,或许在他看来,男孩子应该多些磨练,吃些苦头,更何况这根本算不上吃苦,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单怀着一肚子的猜疑走到路口,他看到了那辆车,认出是聂文远的车,之前坐过。
司机说,“主任派我来接你。”
黄单说了谢谢,“我的身上都是水,坐进去会把车里弄脏的。”
司机笑着说,“给你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裤子,在后面放着呢,是主任的意思。”
黄单动动眉头,有点意外。
司机看出青年的心思,“主任虽然人严肃了些,可他人很好,想事情总会想的很周到。”前提是别踩到他的底线,不要涉及原则。
“我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