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都不可能搞明白那几个原因吧,我看他就是凭感觉画,很快就会越画越差的,那种人我见多了。”

“我也知道一个,考试前画的牛到飞起,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连省内的统考都没到及格线。”

“张舒然那是真的想透彻了,看着吧,下次考试,第一名肯定是他。”

沈良背对着他们画画,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学校西门外面是一片幽深的巷子,不管从哪条巷子进去,都有路可走,那里面住着大学生,情侣,兄弟,自由自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还有一些底层的社会工作者,开了画室以后,就多了来租房子的高中生。

中午黄单跟林茂回去烧饭吃,沈良住他们隔壁,房间更小一点,都是在中间位置放了个炉子,上面搁着一个锅,把菜大杂烩般的丢进去煮,直接对着锅吃。

随便的很。

黄单觉得房里的味儿让他头晕,就去把窗户打开了。

林茂叫黄单把锅端起来,他快速拿火钳夹了个新煤球,把炉子里烧完的换掉,“开窗干什么,好冷啊。”

黄单说,“担心中毒。”

林茂不以为然,“中毒?扯吧你,不就烧个小炉子吗?”

黄单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