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从早到晚都没有一丁点声响,整个房子就仿佛置身地狱,没有丝毫活人的气息。
张瑶每个月都会打电话给戚丰,也没别的事,只是问一问他的情况,说一说自己的情况。
戚丰知道,张瑶那么做,其实是怕他想不开。
他觉得好笑。
身边的同事,朋友都知道的,他过的很好,有房有车,也有不错的事业,以后还会更好,怎么会想不开呢?
有一次戚丰很晚才从公司出来,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跟青年常去的饭馆,那里已经关门了。
戚丰没走,就站在门口抽烟。
手里的一根烟燃尽,戚丰的手指烫的发红,他没在意,只是把手抄进西裤的口袋里,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动,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实际上他是没有家了。
没有那个人,哪儿还有什么家。
前面不远传来打斗的声音,戚丰看到七八个成年人在对两个少年出手,他只是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打电话报警,没有上去动手。
那两个少年发现了戚丰,向他露出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