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那么说的,戚丰却没放手,他把脸埋在青年的脖颈里,“再抱会儿。”
黄单说,“我没洗澡。”
戚丰低笑,唇没离开他的脖子,“吃出来了,一嘴的咸味。”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牵着手离开了工棚,蚊子们依依不舍,追送了一段路才挥泪告别,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他们。
黄单本来打算自己找个时间去市里买鞋的,脚上的鞋太滑了,他不想下次再滑倒,没想到第二天中午戚丰来公司找他,手里还拿了双新鞋。
“穿上看看合不合脚。”
黄单把脚放进去,站起来动动,“可以的。”
戚丰隔天又给他拿了一双,不同款不同颜色,相同的鞋码,鞋底都是防滑的,“两双换着穿。”
黄单没推脱,也没别扭。
戚丰看他脚上的鞋,嫌弃的啧啧,“你这鞋带是怎么打的?丑死了。”
黄单说,“我不会打蝴蝶结。”
戚丰更嫌弃了,曲指弹一下他的脑门,“真笨。”
黄单看着男人蹲下来给自己把鞋带拆了重新打个结,比他打的好看,“以后你给我系鞋带吧。”
戚丰把青年另一只鞋的鞋带给拆了,手指灵活的打结,“小东西,叔叔这把老骨头早晚要被你啃掉。”
黄单,“……”